马玲优站在门口,一脸委屈地说:“可是我是真的找唯一姐有事啊……”
“有什么事能比顾唯一的研究更重要?”徐茫瞪着眼把马玲优推出客厅。
“唯一姐!你让我进来好不好!我真的找你有事!”马玲优挣扎着大声喊道。
“出去!”徐茫阻止她。
这时,我走出来了。
徐茫和马玲优停下来,看着我。
“唯一姐……我……”
“对不起,玲优,我今天没时间,改天约你好吧?”我尽量用比较温柔的声音回答,克制着自己的颤抖,表情非常冷。
“都说了没时间,出去!”徐茫强行把马玲优推出门外,关上了门。
“喂!我……”马玲优被硬生生推出门外,还摔了一跤,高跟鞋的鞋跟掉了出来。
一看马玲优走了,我的眼泪马上就掉下来。
徐茫过来抱着我,“别哭了,好端端干嘛又哭呢。”
“她是来示威的吧……我该怎么办,下次她又来了,我怎么办……呜呜……”我坐在地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流下。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些社交的事情,我真的不擅长。我很担心她是有不好的目的才靠近的,我看不出来,也不知道怎么还击。就像一个没有武器的士兵面对着敌军,以一敌众,怎么会有胜算呢?
“没事的,别哭了,过几天我们再想对策吧。”徐茫让我靠在他身上,递了盒纸巾给我。
我无声地点了点头。
“痛死了。”另一边马玲优一瘸一拐地走到路边的一张凳子,一屁股坐下来。脱下鞋子揉着脚,满脸都是不甘的表情。
“喂!”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听起来恶狠狠的,把马玲优吓了一跳。
“起来!”一个大妈走到她面前。
“为什么呀!我拿到的位置,凭什么让你坐啊!”马玲优揉着脚,刚刚的不甘正想发泄一下,没想到发泄口这么快就出现了。
“谁要跟你抢位置啊,好心当狗肺,那就随你了。”大妈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她,离开了。
“呸!莫名其妙!”马玲优对着大妈的背影白了一眼,心里默念着神经病。
路过的人看着这一幕,笑了起来,有些小孩还捂着肚子大笑,嘴里骂着马玲优是神经病。
这回她懵了。
我做错了什么吗?
一位好心的老爷爷说:“年轻人,看一下你背后的椅子上写着什么吧。”
马玲优半信半疑地转过头,看见椅子上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一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