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森的声音响起,两人身体一僵。
乔芮薇激动地站起,愤怒的眼睛闪烁着愤怒的火光,宛如一只愤怒的兔子。
“荆厉寒,是谁谋害了你?是你绑架了云谦,是你冒用云谦的名义骗我回来受虐待,我们要控告你。”
“你们要控告我?”
荆厉寒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这里是沈云谦的家,谁能证明我绑架了他?我殴打了你,我进去了吗?你再看看我的脸,证据清楚明了,你觉得法官会相信谁?”
每个问题都像一把针刺在乔芮薇心口,她万万没想到荆厉寒会如此无耻。
她双手握拳,浑身颤抖着,“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到底还想怎样?”
“如果我告诉你我们没有离婚呢?”
“你在说什么?”
乔芮薇的大脑轰然一声,难以置信地望着荆厉寒。
她亲眼看着他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了。怎么会?
“荆厉寒,你毁了离婚协议书?”乔芮薇几乎尖叫。
他们在K国结婚,根据K国婚姻法,只要签署协议书就能离婚,她怎么也没想到……
“你不是最了解我的吗?我就是个变态,你是我的玩物,就算我厌倦了不想要了,你也只能属于我。放你出去享受自由生活,那不是对不起我的变态名号吗?”
“你……”
乔芮薇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她内心更多的是绝望而非愤怒。
“荆太太,你现在给我个解释,今天是准备跟沈先生干什么,结婚吗?你知道婚姻法里有一条重婚罪吗?”
“荆厉寒,我跟你拼了!”
乔芮薇受够了,挣脱了荆厉寒的束缚。
她好不容易挣脱了他,她再也不要回到他的牢笼里去。
即便要付出生命!
绝望战胜了理智,她拿起花瓶砸向荆厉寒的头颅。
啪!
花瓶破碎,花瓣和水溅了一地。
荆厉寒的额头上流下了鲜血。
血红擦过视线,他阴森地笑了。
“乔芮薇,你说这样沈云谦的谋杀罪是不是更可信?”
“关沈云谦什么事,是我乔芮薇谋杀了你,我不只是要谋杀你,我还要真的杀了你。”
绝望至极的人总是连死亡都不怕的,她捡起地上的瓷片扎向男人的胸口。
就在瓷片离男人胸口仅一寸之际。
手腕被紧紧抓住!
乔芮薇的掌心被割伤,鲜血滴滴连成一串落在花瓣上,异常妖艳。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