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意渗透全身,冷得乔希沫感觉到心底都在冰冷。她蹲在路边,双臂环抱着双膝,茫然不知所措。
现在,应该怎么办呢?一想到母亲身陷病魔,而自己却束手无策,乔希沫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悲伤,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她不敢回医院,只想找个角落躲起来,寻求一丝安慰。可是,有谁能来帮助她呢?
回到家门口,乔大业按响了门铃。这次却没有人来开门。难道那个死丫头还没走吗?沉雨在心里嘀咕着。
门铃声再次响起,正在厨房准备晚餐的保姆出来问道:“夫人,要去开门吗?”她看着沉雨的表情,觉得她似乎不太高兴。
沉雨正准备拒绝,就听到了开锁的声音,门被打开,乔大业走了进来。
发现沉雨和保姆都在客厅,乔大业不禁好奇地问道:“你们没听到门铃声吗?怎么都不给我开门。”
没想到按门铃的竟然是乔大业,沉雨说道:“正准备去开门的你自己进来了。”
乔大业走到沙发边坐下,脑海中闪过乔希沫单薄的身影。他想问问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乔希沫来了,但又怕惹恼沉雨。不过还是忍不住问道:“刚才……希沫来了?她来做什么?”
沉雨听到这话,心想刚才乔希沫走没多久就又回来了,大概是在路上看到了。她不满地瞪了乔大业一眼,“希沫,这名字真好听啊!你还在想着那对母女吗?”沉雨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她怕乔大业会心软借钱给她们。她的妈妈需要五十万的手术费,可不能让他们觉得好说话。
“哎呀,你又在胡思乱想了。我怎么可能还会想着她们呢?我现在有你和青青啊!”乔大业口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还是有些怀念和沉雪在一起的日子。要不是自己醉酒误入沉雨,还让她怀上了自己的孩子,他也不会和沉雪离婚。可是没多久离婚后,沉雪就查出怀了他的孩子。
沉雨哼了一声,不知道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保姆走过来递给乔大业一封信,“老爷,这是今天早上收到的信。”
“信?是谁寄来的?”乔大业问。
保姆摇了摇头:“我只是去拿报纸的时候在信箱里发现的。”
乔大业接过信,看了看。白色的信封上没有发件人的姓名,连邮票都没有,说明这封信不是邮局送来的,而是有人直接送到了他们家门口。
感觉到信件有些不寻常,乔大业赶紧打开。里面装着几张照片,而这些照片是……
乔大业一下子愣住了,手里的照片掉落一地。
沉雨看到他的反应,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捡起一张照片,惊讶地说:“老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