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得想要把这个女人剥皮抽筋,才能解除心头之恨。可是就在刚刚,看见她宁愿死也不愿意下跪时,却生出了一股别样的情绪。
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心肠歹毒,害死了馨容,倒是一个烈性之人。他一直最欣赏的就是烈性之人。
只是对舒婧容实在是厌恶,这样的烈性之人,为何会长了一颗狠毒的心呢?
一旁的温若颜看着舒婧容一心寻死,本来心里松了口气,但后来看到司徒白竟然出手阻拦,心里却莫名一惊。
司徒白不是对舒婧容恨之入骨吗?怎么会想到要去救她?
难道是怕她死了难以交代?
舒婧容是相府千金,皇上亲封的靖王妃,若是因此身亡,相府必然要追究责任,司徒白可能是怕惹上麻烦才救她的。这样想着,温若颜心里松了一口气。
舒婧容再次醒来时已是下午,头疼欲裂,全身难受,口渴难耐,她低声呼唤:“水!”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她又喊了一声,仍然寂静无声,于是才恍然意识到自己的困境。
挣扎着坐起,门被推开。
舒婧容看向门口,只见司徒白阴沉着脸站在那里。
看到司徒白,舒婧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很快就低下了头。
就算知道司徒白不爱她,就算他对她如此无情,她竟然也无法对他产生什么恨意。三年的爱恋,痴心托付,却在一瞬间崩塌。
司徒白看着床上的舒婧容,眉头微微一皱,大步走到床边,伸手向她:“把本王的玉佩交出来!”
“玉佩?什么玉佩?”舒婧容感到困惑。
“别装糊涂了,把你从馨容那里拿走的那块玉佩还给我!”司徒白厌恶地提高了声音。
当年他遇险时是馨容救了他,为了感谢救命之恩,他把象征身份的玉佩赠予了馨容。如今馨容早已去世,那块玉佩却不知所踪,显然现在在舒婧容手上。
“王爷,我没有拿过馨容的玉佩。”舒婧容否认道,她身为丞相嫡女,见过种种奇珍异宝,怎会去拿庶女馨容的东西。
见她不肯交出玉佩,司徒白耐心已尽,已经让人彻底检查了舒婧容的嫁妆,但没有发现那块玉佩,显然玉佩现在在舒婧容身上。
心中决定上前抓住舒婧容,伸手去扯她的衣服。
“你在做什么?”舒婧容惊慌失措地挣扎,她身体虚弱,根本不是司徒白的对手,很快就被扯开了衣服,露出洁白如玉的身体。
他恨这个女人,恨她害死了馨容,恨得要吃她肉喝她的血。他本不应该对她产生这样的想法。
可是心头的怒火却完全压不下去,反而越烧越旺。
馨容已去,她是罪魁祸首,他要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带着这样的恨意,司徒白三下两下扒光了舒婧容。
“王爷!别!”舒婧容颤抖着,拼命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