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煜一声令下,秦怀袖便被小厮带进了厢房。
门一关上,她的情绪便崩溃了,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帘般纷纷落下。她爱了宇文煜那么多年,他却恨不得她死。
次日,宇文煜上朝去了,他的好友郝连登门造访。
郝连虽是宇文煜的好友,却更与秦怀袖意气相投。作为过中间人,他深知宇文煜和秦怀袖之间的恩怨纠葛,也知道秦怀袖的委屈。
郝连望着秦怀袖有些发肿的双眼,摇头叹气:“你为何不告诉宇文煜真相?”
秦怀袖苦涩一笑:“他不会相信。”
她何尝不跟宇文煜解释过,可宇文煜给她的,却是她毕生难忘的侮辱。
宇文煜下朝归来,刚准备进王府,便见他的表妹柳怀素站在王府外,递来纸伞遮阳,面上表情似是欲言又止:“表......”
“何事?”宇文煜抬眉。
“表哥,我......”柳怀素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宇文煜的脸色,垂下眼眸,似是挣扎一般,难以启齿,“我昨日看到表嫂去了街上的医馆。”
宇文煜心里咯噔一下,府上便有大夫,她去医馆做什么?
柳怀素抿了抿唇,神情悲戚地道:“我知道你不喜听表嫂的事,但我认为你应当知情。昨日表嫂她......”
他看到宇文煜脸上浮现了一丝怒意,忍不住扬起嘴角,把后话说完,“她跟步君炎见了面。”
宇文煜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
......
秦怀袖神情落寞地握着手里的香囊,这是昨日在医馆遇见步君炎时,步君炎赠给她的。
“你竟然嫁给了宇文煜。”步君炎的话在她耳边回响,秦怀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这香囊她不能留,若是被宇文煜看到,他一定会误会的。
正在犹豫间,房门突然被粗暴撞开。
秦怀袖受惊地抬头,慌张地将香囊藏在了身后:“王爷,您回来......啊!”
她瞬间被甩到床上,宇文煜的庞大身躯压了下来。
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
“王爷,你别......”已经预感到要发生什么的秦怀袖拢紧衣口,这样的宇文煜让她感到害怕。
然而在宇文煜眼里,她的无助只是愚蠢又无耻,他怒火中烧。
“你只会耍这种把戏了。”
他大手撕开她的衣物:“本王都没嫌你脏,还给你一个侍寝的机会,你再反抗一下试试看!”
秦怀袖只觉得屈辱至极。
宇文煜冷漠地勾起唇角:“怎么,这么着急打发本王,是想找步君炎吗?”
“妾身不喜欢他!我......”她刚要解释。
但步君炎的警告在耳边回响——“我手里有宇文煜打死人的铁证,你若是敢告诉他,他便会身败名裂。”
秦怀袖痛苦地闭上了眼,绝望地将委屈吞入喉中。
她想将脸埋入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