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陆晚菀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柳清溪,慢慢说道,“不如先找个大夫给柳姑娘看看?”
柳清溪摇头:“奴婢自己就是大夫,只是摔了一跤,没大碍。”
陆晚菀漫不经心地点点头,然后吩咐宝蝉拿着收拾好的衣服和书籍去霜华院,接着说:“宝蝉已经给王爷煎好药了,王爷昨晚睡得不好,现在刚睡下。”
柳清溪脸色微变:“奴婢还没来,王妃怎么能擅自给王爷喝药?”
“柳姑娘说得好笑。”陆晚菀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难道柳姑娘今天不来,王爷就不该喝药了吗?”
柳清溪略显僵硬,低声说:“奴婢没这个意思。”
“还请柳姑娘记清自己的身份。”陆晚菀冷冷警告,“你只是一个医女,奉贵妃之命而来,不能代表贵妃发号施令。”
柳清溪有些不服气地看着陆晚菀。
“柳姑娘,你的眼神是怎么回事?”陆晚菀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嘴角带着冷笑,“我的身份比你高贵,我可以决定你的生死。你这样傲慢无礼,是依仗谁的力量?”
柳清溪有些愣住,“奴婢是贵妃娘娘的人,代表的是贵妃娘娘。”
“谢瑾是贵妃娘娘的儿子,我是贵妃娘娘的儿媳。”陆晚菀幽幽说道,“柳姑娘的意思是,贵妃娘娘让你对我这个战王妃不敬吗?”
柳清溪一时语塞,脸色微白:“贵妃娘娘没有……”
“那是你的主观臆测,不尊重本王妃?”陆晚菀冷眼盯着她,“所以我想问,到底是谁在支持你,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在战王府嚣张跋扈?”
柳清溪脸色变得苍白,缓缓跪下:“奴婢知罪,请王妃恕罪。”
“听说柳太医在家乡有个妻子。”陆晚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知那原配妻子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