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千千脸色再次涨红,她不禁想,以前为什么没有发现霍司承是这样一个狡猾的人呢?
他总是能找到奇怪的地方来欺负她,还记得上一次是在梳妆台上……
"既然夫人不喜欢,那我们就去楼上吧。" 霍司承抱着她,快速地上了楼。
楚千千被放在床上,因为是被抱上来的,这次霍司承没有开灯,四周一片黑暗,只有窗外的月光投射进来。楚千千只能看见霍司承的轮廓。
"为什么不开灯?" 她问道。
霍司承伸手,轻抚她的脸颊,声音略带沙哑地说:"听说,如果眼睛看不见,身体就会更加诚实。"
"你到底是从哪里听来这些奇怪的东西!" 楚千千的脸红得发烫,但霍司承看不见。
他的手抚过她,诉说:"老婆,我好想你,每一天在国外我都在想你。"
霍司承发现,他离开楚千千越久,就越想念她,尤其是在最后一天上飞机前为她买礼物时,他就盼着回去见到她,所以才会一开心就买下导购推荐的所有口红。
"我……我也想你。" 楚千千对于思念和情感的表达没有霍司承那么流畅,尤其是在男人身下,她更加害羞。
霍司承的身体在她身上游走,欺负她,直到楚千千逐渐进入状态,霍司承才进行下一步动作。
与楚千千一样,霍司承也只能看到她的轮廓,窗外的月光洒进来,让她的身体像被勾勒出一条银色的线条,显得更加迷人。
第二天,楚千千裹着蚕丝被,满身酸痛地醒来。
昨夜的经历让她感受到了不同的体验,而霍司承也变得更加不同,但代价是楚千千现在全身酸疼。
她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现满身都是欢爱的痕迹,甚至连耳后都有。楚千千先洗了澡,然后化了妆,穿上了高领毛衣。
她试图用遮瑕霜掩盖耳后的痕迹,但又不敢把头发别在耳后,只能让头发披在肩上,以尽可能多地遮住耳朵后面的痕迹。
霍司承也醒来了。
"你怎么在这里留下痕迹了,万一被同事看见呢。" 在吃早餐的时候,楚千千低头时长发就会滑下来,有点麻烦,但她不敢把头发别在耳后,所以忍不住埋怨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