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他低声呼唤了她一声。
“莫洆誉,你根本就不爱我。我明白了,我们之间该结束了。”白丛寒淡淡地说。
“我当时真的没有考虑那么多。”他有些着急。
“真实的反应才会伤人,莫洆誉。我们就这样吧。”她用筷子戳了一下小笼包。
“白白,我真的爱你,你要我怎么才肯相信呢。”
“你不必这样,你内心有太多矛盾,就算我们再在一起,也无法回到从前。”
她靠在椅背上,语气低沉。
世界上最伤人的话不是分手,也不是不再爱了,而是你喜欢的那个人冷冰冰地告诉你,你们已经回不去了。
他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眼前有些发黑,脑海里嗡嗡作响。
莫洆誉不得不承认她说得没错,但是他无法释怀,也不愿意释怀,心里痛得厉害。
“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白白,一个月。”他的语气带着些许哽咽,从未有人能够逼得他到这个地步。
“寒寒,答应他吧,那五亿可不是白给的。”044以为任务已经泡汤,没想到还有转机。
“如果一个月后,我还是想离开呢?”白丛寒开始设想。
“那我会自动放手,让你走。”莫洆誉说。
白丛寒用手指敲击桌面:“三天后给你答复。”
“好。”尽管她并没有坚定地表示要与他断清,但他的心情仍然沉重,感到无力和压抑。
“你带你妹妹走吧,不要再留在这里了,我不会对她有任何动作。”她实在受不了被过度盯视。
“好,三天后,我等你的答案。”莫洆誉站起身离开。
门外,祁斯靠在墙上。
莫洆誉与他对视一眼,两人都察觉到对方的敌意。
“祁总不在上海,却来看别人的女朋友。”莫洆誉冷笑。
“莫总,你现在这个局面,岂能嘲笑我。”祁斯猜测他离下位也不远了。
“如果我没记错,祁家和南家已经联姻,祁总还在外面晃荡,看来南家小姐管你不严啊。”这些消息在圈内早已传开。
“祁家的事我管不了,但我一辈子只会娶白白。”祁斯直言不讳。
“这恐怕轮不到你说了,到时候我要办白白的喜酒,你还是要来给面子的。”
两人都无法压倒对方,只能冷笑着分开。
祁斯进门,将她吃完的早餐餐具收拾好。
他没有提起莫洆誉的事,只是闲聊:“这边快结束了吧。”
“还有三天。”白丛寒看着祁斯。
“上海大学已经开学一周了。”他坐到她旁边。
“祁老师要回去接手家族事业,不再当老师了。”她开玩笑道。
“白白。”祁斯有些无奈。
“你有什么打算?”他问。
“我想申请交换生。”她没有隐瞒。
“想去哪个城市上学?”祁斯问。
“北京、上海、广州、深圳,大概是北京或者深圳吧。”她的态度含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