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河担心傅寒生病,更担心有人暗中使绊,至少她要去看一眼,让系统检查傅寒身上是否有余毒。
傅星河一字一句地说:“我要回娘家。”
夏眠低声道:“陛下怕是不会同意。”
傅星河:“我父亲若是有普通的症状,你为何要瞒着我?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霄静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劝道:“傅大人大约是心病,傅姐姐就算去看了也于事无补。俞姐姐,听清季清构一案是你父亲办的吗?”
俞凤点了点头,趾高气扬,好像掌握住了贵妃的弱点,虚伪地说:“朝廷上的事,我们也不好议论。”
傅星河听到“季清构”这个陌生的名字,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在哪里听说过呢……
傅星河攥紧手指,选拔那天,她出宫回家,他父亲身边站了一个人,傅云霄对她说那个人是“季叔”。
姓季,傅寒的关门弟子,和废太子是名义上的同门。
如果他被查,定然与废太子脱不开干系。
只是不知孟岽庭是捏造了莫须有的罪名打压太傅一脉,还是季清构真的犯下实罪连累师长。
不管是哪个,学生一个接一个出事,傅寒心里难受。
傅星河问夏眠:“我能见陛下吗?”
夏眠面露为难。
傅星河看了一眼被深红宫墙环绕的蓝天,扬起一个笑容对俞凤和李霄静说:“感谢你们告知,我很感激。深宫之内无以报答,唯有入宫前,我娘家打了一些首饰,以此送礼,你们等着。”
贵妃说要送礼,即使俞凤和李霄静不看得上也不能拒绝。
傅星河大步流星地冲进库房,翻开嫁妆箱。
各种首饰盒摞在一起,傅星河翻箱倒柜地找自己想要的东西,没多久就一边流汗一边打喷嚏。
夏眠说要帮她,傅星河让她在外面等着。
夏眠苦着脸退到外面,以为贵妃生她的气了。
傅星河动作迅速地翻找耳环饰品,她要找的正是当初不小心遗落在茅屋里的耳环的同类。
不是见不到暴君吗?那她就让暴君来见她。
傅星河清楚地记得那一只耳环的样式,一朵金花下面挂着一个翡翠珠子。
大户人家的饰品,一般都有成套的匹配样式,尤其是宓丁兰,傅星河记得她母亲经常配套戴耳环和项链。
她以前曾间接问过明絮,那套耳环是在哪里买的,明絮说是傅云旗在蜀地游学时带给她的礼物,平时都没戴过。
傅星河当时没有留意,现在想来,二哥不是小气的人,她应该能在嫁妆里找到成套的东西。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她快要泄气的时候,终于看见了两对一模一样的耳环柄,金花的图案一模一样,接着她在一条项链上,发现了四颗稍大一些的翡翠珠子。
傅星河徒手把耳环原来的珠子扯了下来,使劲怼上了项链的翡翠珠子。
尖锐的金属刺进了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