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意迟到,但喝了几杯酒后,开始感到头晕。
回到房间休息时,他立刻感觉到异常,身体发热,仿佛在燃烧,尤其是身体胀痛难忍。
他被下了药!
此刻,唯一能满足他的只有女人!
就在傅司暮即将达到极限的时候,一个柔软、散发着少女香味的身体撞进他的怀里,他那本已绷紧的弦线彻底断裂!
“放开我……你放开我……”
冬冬的拳头乱打,打得傅司暮生疼。
他愤怒地将冬冬抛到床上,黑暗中,只凭记忆直接进行下一步。
“不!”
冬冬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想要推开男人,但他的力量太大了。
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游走,高温让冬冬的毛孔颤抖。
突然,男人用力拽住她的腰——
“啊……”
冬冬尖叫出声。
这该死的男人,彻底侵犯了她!
……
过了一段时间,男人终于结束了。
但他还压在她身上,头靠在冬冬的肩窝。
冬冬使出全身力气推开他。
男人的头碰到地上,发出一声哼,却没有其他动作。
冬冬生怕男人再次发难,她顾不得许多,抓起衣服,用痛苦的双腿连滚带爬地逃了出来。
回到房间,冬冬狠狠摔上门。
这是傅家,除了傅国生,能进来的男性只有——他的儿子!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冬冬几乎崩溃了。
她被傅国生的儿子侵犯了,而他却把他儿子的女友压在身下……
多么荒谬!
这一夜,冬冬无法入眠,身体的疼痛和精神的疲惫折磨着她。
过了一段时间,她昏昏沉沉地闭上眼睛。在迷迷糊糊中,听到下人的声音:“乔小姐,老爷请你过去。”
冬冬睁开眼,外面已是阳光明媚。
昨晚傅国生没有来!
她坐起身,腿间的剧痛提醒她,她经历了什么。
但她不清楚傅国生叫她过去有什么事,决定静观其变。
洗漱完毕,她来到书房。
“什么?取消婚礼?”
冬冬万万没想到,傅国生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要中止婚礼。
是因为混乱的四角关系吗?
冬冬猜测着,但没有问清楚,只说:“之前你说,只要我嫁过来,就解决我家公司资金问题,现在你要结束关系,那之前的承诺呢?”
傅国生肯定地说:“当然!我是生意人,信誉至上。”
但他接下来警告道:“如果你想借昨晚之事对我施加压力,或者利用傅家的名号威胁,我可不会放过你!”
昨晚的事?
冬冬差点想翻白眼。
这个自以为是的老男人,以为谁还稀罕这种地方?
她心想立刻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划清界限。
冬冬毫不犹豫地签下自己的名字,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