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梦到了。
梦中,我还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烛光昏暗,被褥温暖。
一个男人温柔地吻着我的发丝,呼唤着我的小名。
“娇娇,娇娇,你是我的娇娇。”
那吻从头发上延伸到额头,再到鼻尖、眼皮、颧骨、下巴。
他吻得太深,以至于我甚至无法睁开眼睛,只感觉到心脏在跳动,全身发热,仿佛陷入了一团极为舒适的棉花中。
最后,他吻到了我的嘴唇。
他颤抖了一下,似乎高兴又害羞。
他忍不住紧紧拥抱着我。
在梦里的我,不知为何总感觉他很亲近,下意识地也回拥着他。
屋内一片黑暗,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能通过手下的布料和绣花样猜测,他身穿的似乎是一件整洁的官服。
但很快,他让我解开他的腰带,脱掉那件官服。
他要我帮他修床,而这需要相当的体力。
他怕出汗,所以脱掉了衣服,但又怕羞,所以仍系着袍子在腰间。
修床需要近距离操作,才能看清楚损坏的地方。
于是,他双手撑在枕头旁,轻轻地压下身子。
这张床的确不太结实,发出“吱呀”的声音。
这个男人似乎也感到难为情,闭上眼,低声忍受着。
当他越来越靠近时,我才看清他胸口上的浅红色胎记,像个小小的桃心,随着汗水变得更加鲜红。
我禁不住伸手摸了摸。
这个男人似乎很好脾气,竟然不责怪我打扰他修床。他低下头,让我继续“捣乱”。
但或许是怕我耽误他,他修床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以至于我不得不紧抓着床沿,生怕被甩下去。
他却抚平我的手,要我与他手牵手。
他温柔地说:“别抓床角,木头太硬,小心伤到手。”
我咬着唇,说不出话来。
他如此温柔体贴,竟让我心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