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兰花十二岁,一脸愤怒地冲进来,刘福贵不屑地瞥了她一眼,转身白了她一眼就走了。
刘兰花没吃到鸡蛋,气冲冲地跑到徐酒岁面前,甩手就是一巴掌。
“小烂货,你和你那个疯子娘一样,迟早会成为妓院里的货。”
徐酒岁没有躲避,被一巴掌打得实实在在,脸上留下清晰的五个指印,又红又肿。
刘老娘听到声音,急忙跑进来,抬起腿对着刘兰花就是一脚。
“你这个败家子,你大伯明天就要回来了,让他看到,看他不打死你。”
“啊,我忘了。”
刘兰花吐了吐舌头,向徐酒岁吐了口唾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无事人般地走出了灶间。
刘老娘怒视着徐酒岁。
徐酒岁害怕地低下头,连连说:“阿婆,您放心,我不会告诉我爹的。”
“算你识相。”
刘老娘冷哼一声,“把灶间收拾干净一点。”
“嗯。”
徐酒岁顺从地应了一声。
就在这时,刘氏尖锐的声音从前院传来。
“什么,我男人拉了裤裆,放你娘的狗屁!白天里,我男人怎么可能……咦,家主,你怎么回来了?”
刘老娘听到儿子回来,像风一样跑了出去。
徐酒岁慢慢抬起头,从灶膛拿出两个熟透的土豆,也不怕烫,一个塞在袖子里。
经过院子时,她的目光掠过二房的门口,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把巴豆磨成粉,只放在那只色狗的碗里。
同样的食物,谁也怀疑不到她身上。
娘,你快听好了。
这个曾经侮辱你的男人,看我怎么一步步弄死他!
......
徐酒岁下了毒。
刘老二那一天,只顾着跑茅厕。
下午太阳落山前,他整个人变形,躺在床上像只真正的死狗,无力地哼唧。
刘老娘吓坏了,在灶间点了三根香,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昨天她病了,今天又轮到儿子,难道真的是因为做了坏事,招来了鬼?
这一晚。
是徐酒岁重生以来,睡得最安稳的夜晚,甚至没有做梦。
第二天。
徐酒岁天还没亮就去山坡下,有了昨天的经验,她很快就找到了二十几颗巴豆。
这东西成本低,效果强,必须随身携带以备不时之需。
回到家,刘氏已经在灶间忙碌。
今天父亲要回来,她再不愿意也得装模作样。
前世,徐酒岁会卖力帮忙。如今,她只是扔下竹篮,回房给母亲梳头穿衣。
没过多久。
高氏安坐在堂屋里。
皮肤白皙如雪,黑发如云,目如秋水,眉如远山,美丽端庄。
如果不是那双呆滞的眼睛,任谁看了都会以为她是大户人家的家主夫人。
这不是没有道理吗!
......
回忆往事,徐酒岁心里有些酸楚,眼中闪过一丝冷笑,很快消失不见。
“娘,爹要回来了。”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
“爹,娘,我回来了。”
“老大回来了,早饭都准备好了,快,进来吧。”刘老娘笑得合不拢嘴,一脸的奉承。
高大健壮的男子哈哈笑了几声,“娘,我赶了半宿的路,脏兮兮的,我去洗个澡,马上就来。”
刘老娘看到儿子进了房间,笑容瞬间消失,踮起脚尖偷偷走到窗下听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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