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涛迈步上前,冷笑着说道:“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铺路早投胎,老子现在就送你去投胎。”
他挥手间,一记手刀砍向福伯的脖颈。
突然,一脚重重地踢在了江涛的胸口,他不由自主地撞破了玻璃门摔倒在地,五脏六腑都被剧痛扭曲,却没看清是谁出手。
众保安只见一个身材挺拔、气度不凡的男子站在福伯身旁,抬手扶住了福伯。
“福伯,你没事吧?”牧云轻声问道。
“你,你,你是小云?”福伯瞪大了眼睛,神情激动。
牧云含着泪水:“是我,小云回来了。”
五年征战,归来却物是人非,令人感慨万千。
“小云,你娘,就是吊死在这里。”福伯激动地说着,指着大门墙壁上的金属把手,麻绳依旧挂在上面。
“他们太没良心了,你娘上吊死了,他们却漠不关心,任凭她在那挂着,足足挂了一个月,才让人把她埋到乱葬岗。”福伯泪流满面,气喘吁吁。
牧云看着麻绳,握紧了拳头。
血债,必须血偿。
这时,酒店内走出一群人,为首的是李家家主李德天。
李德天看着地上的江涛,眉头微微皱起,走了出来。
“小子,年轻气盛,想干什么?”李德天审视着牧云,感觉他有些不简单。
“我是牧家村的,叫牧云。”牧云冷声回答,目光锐利地盯着李德天。
“牧家村?”李德天微微一愣,旋即恍然,笑了起来。
“原来是个拆迁户。”
他看了看墙上的麻绳。
“怎么,你也想吊在那里?”
李德天身后的人跟着嘲笑。
“这小子竟然敢来这里闹事,真是不知死活。”
“估计是想要点补偿。”
“哼,明天又得挂人了,上次那老娘们挂了多久?一个月吧!我记得都快干了。”
众人为了讨好李德天,纷纷嘲讽牧云。
“我们快走吧,这件事惹不起。”福伯擦着泪水,拉着牧云。
牧云心中杀机涌动:“辱我母亲者,必死!”
众人哈哈大笑。
“原来是那个老腊肉的儿子。”
李德天笑眯眯地看着牧云。
“你还有一会儿可以留下遗言,是想要钱,还是想像你妈那样,在那挂着?”
这时,李德天的儿子李威走了出来。
“父亲,何必多废话,直接解决他。”
牧云面不改色,声音冰冷:“七天后,是我母亲一周年忌日,那天,我要你们跪在她的坟前忏悔,否则,李家,灭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