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介的嘴角微微动了动,他想要开口为自己辩解些什么。鹤田直弥刚才是因为自己被赶走,现在却要为自己负责,这让他感到愧疚,但又害怕母亲的威严,不敢开口说话。
“你下去吧。”爱子淡淡地说,一点也看不出刚才发怒的样子。
“是。”鹤田直弥一言不发,站起身离开。
“儿子,你好好休息,等你好了去见见你妹妹,她可是一直在想你。”爱子笑意盈盈地对洋介说。
“好的,妈妈。”
看着母亲离开,洋介松了口气,总算逃过一劫。
“洋介。”爱子背对着他,眼神闪烁,似乎心中有所忍让,但语气仍然冷漠。
“你长大了,应该明白一些事情了。今天的事情我暂时不追究,但你也不要再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我不希望听到你再提起忍者这个词,那两个字对我来说太低贱了。”
洋介听到母亲的话,心中一紧,不知道是难过、失望还是无奈。这一天不是早就计划好的吗?他望向漩涡爱子,眼神中并非像儿子看待母亲,而更像下属对上司,带着疏离、畏惧与麻木。
他离开房间,走出院子。院子里一棵大树在风中摇曳,秋风卷起落叶,曾经的欢声笑语也随着落叶飘散。
他在府邸中漫无目的地走着,仿佛在寻找什么,但又不知道在找什么。是希望,还是答案?
不知不觉间,他来到了鹤田的庭院。直到走到鹤田直弥院子门口,他才意识到,不再犹豫,内心已经有了决定。
庭院中,一个穿着武士服装的少年正在练习剑法。
看到洋介来了,少年立刻放下木刀,恭敬地鞠躬:“少爷。”
“你父亲在里面吗?”洋介问道。
“在的,少爷。”
“我有事要问他,你随意吧。”
虽然洋介这么说,但少年并未放下戒备。他低头跟在洋介身后,直到穿过院子,来到院子最深处的房间才退下。
鹤田直弥跪坐在房间中,看着书。看到洋介的到来,他放下手中的书,随意地问:“少爷,你来了。”
洋介环顾四周,房间整洁干净,除了书架上的书籍,还有一个白色的纱布。
“这个...”洋介感到愧疚,不知如何开口。
“没关系,是我没有尽到作为武士的责任。”鹤田似乎理解了漩涡洋介的心情,淡淡地笑了笑,安慰道。
“老师。”
洋介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深深地鞠躬。
“老师,我想学忍术,我想成为忍者,我想要自由。”
犹豫再三,洋介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愿。
“你确定吗?你的身份决定了责任,你的安危关系到其他人的生命,你注定不能过着放纵的生活。”老师严肃地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