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校的铁制大门终于隆隆打开,阳光洒下,刺激着我的双眼,不由得落下了泪水。
贺柏杨靠在车旁抽烟,不耐烦地伸手进车按了一下方向盘。“华阳,这是喜庆的日子,你为什么哭了?”校长在旁边狠狠拧了一把我的腰,像毒蛇般在我耳边低语:“透露出一些不该透露的,你明白吗!”我慌乱地抹掉泪水,展现出老师们训练过的最完美微笑:“我明白,校长。”她满意地转过头,和贺柏杨寒暄几句。
我默默地将一个小包放进后备箱。贺柏杨看到了,皱了皱眉头:“你的行李这么少?”我冷汗直冒:“我、我比较喜欢简单的生活。”贺柏杨嗤笑:“华家小公主,你说喜欢简单生活?你的排场可是相当奢华。”
我感到一阵冷意,确实,女校的老师们经常训诫我:“我们女子切不可嫌贫爱富,铺张奢华,这是大过!”当我刚进学校时,穿着香奈儿高定,踩着路易威登新款限量高跟鞋。
女校的老师们冷笑着吩咐学生扒下我的衣服:“既然你如此铺张浪费,还不知悔改,衣服穿在你身上都是一种侮辱。”我尖叫着抗议,但两只胳膊却敌不过那些拼命扯衣服的手。
我被扒光了,在水泥地的广场上丢了个落汤鸡。阳光强烈,地面被晒得发白。我就像一只拔了毛的猴子,在全校师生轻蔑的目光下匍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