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沈钊最擅长的本事是杀人和造人,但对这行少爷的生意并不是很熟悉。
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夜场鸭子的高台就像公主一样,职责是先陪客人喝酒,被客人摸爽后,带走给办了。
要想混饱肚子,就必须先不要脸地讨好金主。
看到其他两个少爷很快就和客人亲密了起来,沈钊只好端起酒杯,含蓄地笑着:“柔姐,我们走一个?”
“滚蛋。”柔姐根本没按套路出牌,满脸不屑地瞪了他一眼说:“你一个破鸭子,什么资格和我喝酒?看见这瓶酒没,喝了它,就可以滚了。”
搞什么,她点我,却没打算和我玩儿,弄得我白兴奋一场。
这太没意思了,还想看看她疯狂起来是什么样子呢。
沈钊看了眼那瓶酒,又看了眼被其他两个女人捏得摇摇欲坠的小鲜肉,笑着说:“喝也行。夜场规矩,我要是把它喝了,现在就结账,还得另加。”
柔姐对这来了兴趣,看着他撇撇嘴,从小包里拿出一叠钱,潇洒地砸在桌子上:“喝了,这些就是你的。”
在夜场上,女人给钱向来比男人大方些。
看着红彤彤的钞票,沈钊眼睛发亮,暗想:“靠,我就这么一说,她还当真了。虽然老子宁可饿死也不拿不义之财,但现在靠陪女人喝酒来挣钱,应该也是靠勤劳致富了吧?”
想到当前所住的那个狗窝,沈钊不再犹豫,在其他几个人的起哄中,拿起酒瓶喝了起来。
“这洋酒真难喝,像马尿一样,还死贵。”
喝完大半瓶洋酒后,沈钊刚皱了下眉头,柔姐就再次拿过一整瓶,砰地放在了他面前:“再喝。”
沈钊笑了,目光从那叠钞票上扫过。这意思很明显,他可以再喝,但柔姐得再给钱。
柔姐却眼睛一瞪:“怎么,没听到我说话?”
哼,这娘们看来是不再给钱了。
沈钊明白了,陪着笑的刚要说什么,却又忽然发出一声干呕,好像孕妇那样,抬手捂着嘴跑向洗手间时,顺手拿起了那叠钞票。
不给钱的酒,再怎么好喝,沈钊也不稀罕。
假装在卫生间里吐了半天,沈钊走出来时,却发现包厢内除了柔姐外,就只有不知道啥时候进来的薛姐了。而柔姐已经躺在了沙发上,脸色酡红,半张着小嘴好像喝了农药那样,嘴里还一个劲地喃喃:“世上的好男人,都特么死光了吗?”
沈钊明白了。
和柔姐一起来的那两个女人,已经出去玩了,她却喝醉了。
薛姐看了他一眼,说:“小子,把柔姐带走吧。给我记住,千万要伺候好了她,别给我惹事。不然,你死定了。”
沈钊茫然:“我带她走?带哪儿去?怎么伺候她?”
“草,你还真是新来的。”薛姐不耐烦地骂道:“柔姐已经点你出台了,今晚你就是她的人。你爱把她带着哪儿去,就带哪儿去。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只要别出事就好。拿着,找家最好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