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完结她端起酒杯：“祝贺你，你是个好人。我一直对你心存愧疚，甚至拉不下脸来见你，向你道歉。即使你责骂我、打我，我也情愿。当初莫部长答应了我，如果我成功把你挤走，他就让我男友填补你的职位。我男友毕业出来这么久，一直找不到工作。单凭我的利益，我不会同意，但为了我的男友，即便要牺牲自己，我也愿意。”
“那就太好了，我们四个人，你、你男友、莫山辰和我，各有所得。”
“我的男友为了金钱，跟一个北京的富婆走了。钱真的这么重要吗？”她眼泪涌出。
“钱确实很重要。”我感受到了某种不寻常的平衡，仿佛这种故事不只发生在我身上。我与李竹儿整整一天都躺在床上，两个被爱抛弃的人，在对方身上寻找温暖。
我的前女友牡丹曾对我说，当感情消逝，即使紧紧相拥也感受不到温暖。看来她错了，你看我现在抱着李竹儿，多温暖啊。
“你今天不上班吗？”她紧紧搂着我，脸贴着我的耳根，声音酥软。
“我是晚班，从晚上十二点到明天早上。”
“起来吧，已经晚了。”
“不想起来。”我心思全在温柔乡里，对工作毫无兴趣。
“你不饿吗？起来了啦！”她推我。
“起来也好，再来一次！”
“不要！”
“最后一次！然后就起来吃饭。”
“不给！”
“不给就强行！”
饱暖思淫欲，肚子饿了也想要。李竹儿租住的地方楼下是繁华的商业街。
“吃什么？”她问。
“随便吧。”
“火锅，夏天尝试过吗？”
“好主意！”
她拉我进一家服装店，选了几件衣服。我问：“干什么？”
“你是我男友了，当然要穿得得体点。”
“我现在穿得不体面吗？”我指指身上那套一千多的衣服。
“我对我男友也很好，每周都给他买衣服。他身上穿的、用的，都是我买的。现在你是我男友，我也会买衣服给你。”
她选好衣服，扔在柜台上。我掏钱包，她生气地说：“如果你以后不再找我，你付账！”
我只好作罢，她付了账，兴高采烈地拉着我去吃火锅。我不吃辣椒，摇头说：“李竹儿，我不吃辣。”
“火锅分辣不辣。”
“什么？”
“一半辣、一半不辣。还有，殷先生，请改称呼，不要再叫我李竹儿。”
“那叫什么？”
“瓶瓶，你读过古诗吗？娉娉婷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