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副不愿意出门的样子,看得林生直头痛。他硬推着把陶氏推到门口,哐当一声关上门,陶氏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落日惊讶地看着陶氏说:“小姐叫你,你为什么磨蹭?快上前来。”陶氏这时才注意到身边的落日,惊恐地叫道:“怎么又来一个煞星。”
“胡说八道。”沅湘不悦地盯着陶氏。“我问你,陈家村的地是不是你们两口子强占了?”陶氏听后,表情十分恐惧,干瞪着眼,说不出话来。沅湘叹了口气,跨过院墙来到陶氏面前。
见沅湘来了,陶氏连忙扑上去,痛哭道:“小姐,这事不能算在我们头上,这是夫人的意思。”林生听到这话,坐不住了,他在屋里说:“小姐,别听陶氏胡说,陈家村的地是我想法子占的,跟府里无关。”
沅湘冷哼一声,落日接话说:“躲在屋里算什么,你有什么话出来当面对着小姐说。”
“我怕污了小姐的眼。”陶氏看了沅湘一眼说。
“我可以做证,我们不是对小姐不敬,实在是他全身没一处好的,眼下还有些地方没有结疤,连衣服都不能穿。”陶氏壮着胆子说。
沅湘问:“你隔着门给我说说陈家村那些地多少钱到手的?”
“上等田二两一亩,次田一两一亩,其他的没给钱。”陶氏回答。
沅湘听后心头跳动,这与抢有什么区别?林生塞出一张协议,沅湘收了起来,带着落日离开。有了这份协议,她要看看陈里长还怎么推脱不卖她地。
林生彻底没了逃跑的念头,他所有的退路都没有了。他像个孩子一样蜷缩在屋里哭泣。
门外的陶氏也悲从中来,止不住地哭泣。沅湘带着落日沿着村民指的方向来到陈里长家门口。这个陈姓在村里是个大姓,虽然有口角之争,但一致对外时也是一致的。有些人好奇地跟在沅湘后面,想打听她为什么找陈里长。
等到了陈里长家门口,村子里的人也聚了大半,都跟在沅湘身后看热闹。门刚打开,见外面的人群,又关上了。里面有人叫:“爹,门口来了一堆人。”
听到这些,人群哄笑起来。有人说:“这里长家的儿子胆小得很,连个门都不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