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蓝蓝被耀阳压在车厢中,毫无挣扎的余地。车厢暗淡无光,她感到无助和愤怒。
耀阳的举动变得越来越放肆,他用手指按着她的锁骨,刺痛她的肌肤。裙摆被撩起,他的腿强行挤进来卡住她,倪蓝蓝全身颤抖,感到又气又怕。
这就是耀阳!冷漠自私,从来不顾及她的感受!
她被束缚的手抠破了皮质坐垫,明白求饶没有用,哭喊只会激起耀阳的兴致。她死命咬着唇,忍受着屈辱的泪水不停流淌。
尝到她眼泪的滋味……耀阳心如刀绞,犹如被烙铁烫过一般,理智回归,他再也无法继续下去。
“念念……对不起,我……”他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慌乱,伸手轻抚倪蓝蓝的眼泪,却无法擦干。
耀阳后悔不已,她毫无生气地躺着,对他来说是最大的讽刺,她对他的拒绝如此明显……
他苦涩地咽下喉咙里的苦涩,低声轻轻哄:“念念,你若不愿,我不会逼你。”
可倪蓝蓝仍然不理他,她全身每一寸都在告诉他,她对他的抗拒。
她不相信他。
耀阳苦笑,再次感受到自作孽不可活的滋味。
默默等了几分钟,耀阳才认真心痛地说:“念念,我送你回家。”说完,他下了车,开车回到了驾驶座。
车子开动后,倪蓝蓝才稍微动了一下,但她仍然紧紧地抱着自己,蜷缩在角落里,警惕至极。
耀阳的余光瞥见后视镜里埋头的倪蓝蓝,她警惕的样子如同利剑刺向了他的心。他紧握着方向盘,双手青筋凸起,曾经的骄傲少年此刻却红了眼眶。
“念念,对不起……”他心中重复着。
但他知道,她听不进去。
……
他不需要她指路,却将她准确地送到了她居住的公寓。
耀阳望着后座埋头的倪蓝蓝,有些舍不得让她下车,但又想到他已经失去了她的信任,如果继续下去,她会永远不会理睬他吗?
他无法承担这个赌注。
自嘲地笑了笑,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竟变得犹豫不决,深吸一口气,转头温柔地说:“念念,到了。”
倪蓝蓝这才有所动作,抬起头来。耀阳赶紧下车,迅速来到后门为她开门。倪蓝蓝面无表情地下了车,一言不发走向公寓。
耀阳紧随其后,关切地说:“太晚了,一个人不安全,我送你。”
倪蓝蓝停下脚步,侧身望着耀阳。几秒钟后,她嗤笑一声,“耀阳,你也配跟我提安全?”
耀阳顿时感到手脚发凉,她眼中的嘲讽如此明显,刺痛着他的心。他张了张口,试图再次说出她的名字,但却说不出来,喉咙仿佛被黄连塞满。
倪蓝蓝冷漠地收回目光,提起裙摆转身离开,再也没有回头。
耀阳回到车上,却没有立即启动。他清晰地记得她的楼层,能够轻易找到她的窗户。他点燃了一支烟,直到看到窗户亮起灯光,他才放下心来。
他一直守在那里,直到窗户的灯熄灭,直到烟抽完,他仍然舍不得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