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完结封缄言的手越来越用力，暮凝语感到呼吸困难，小脸涨得通红，艰难地从嘴角挤出一句话。
“我、我已经结婚了。”
封缄言的动作一下子停滞了。暮凝语的话彻底击垮了他所有的理智，每个字像一把尖锐的刀刺进他的心里，令他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他松开了手，暮凝语松了口气，大口喘着气。她的脸色渐渐恢复了正常，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泪水，小声地道：“对不起，对不起……请你放过我。”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重新拽入怀中。他的吻如狂风骤雨，倾城而至，夺走了她所有的氧气。
暮凝语拼命挣扎，她不能让他碰她，绝对不能！她已经沉入深渊，不能再将他也带下去！
然而，她的力量太小了，无法抵抗他的力量。她使劲挣扎，封缄言却愈发得到报复的快感。
她拼命地想逃，但她不能让他碰她，绝对不能！她已经沉入深渊，不能再将他也带下去！
但是，她的力气太小，抵不过他的力量，她用力侧过头去，慌张地喊道：“不要，我已经结婚了，你不觉得我很脏吗？他已经吻过我每一寸肌肤，你不觉得我很脏吗？”
封缄言的动作再次停滞了，他看着她蜷缩在地上，浑身颤抖，如同受伤的小动物。
她总是能够将他的心揉成碎片，化为尘埃。
“暮、凝、语！”封缄言猛地一拳砸向黑水晶的台面，破开了一道裂缝，水晶渣溅入血肉之中，滴答滴落鲜血，疼痛不及心中的万分。
鲜血刺入暮凝语的心脏，眼泪不受控制地滴落下来，她无助地哀求：“封缄言，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对不起你，但我们已经过去了，我们无法回到从前，求求你……”
封缄言的手指微微颤动了一下。良久之后，他狭长的眼眸里闪过一道冷光，他扬起下巴，冷笑起来。
“暮凝语，你知道吗，我这一生从未输给任何人。”
“你，也不会例外！”
他一把拽起她的胳膊，将她凌空拎起，以几乎要捏碎她的力量，朝着隔壁的浴室拖去。
浴室是全南洋派风格的，正中央是一个容纳两人的陶瓷浴缸。
“你觉得我脏吗？那我就给你洗干净！”封缄言将她扔进浴缸，她猛地呛了几口水，艰难地探出头，开始剧烈咳嗽。
封缄言的衣衫不知何时已经褪去，露出精壮的身体。他皮肤上布满大小伤口，其中一条从小腹一直延伸到锁骨，几乎要将他劈开。
这就是他三年快速崛起的代价吗？
暮凝语的眼泪模糊了视线。
封缄言一步步走向她，她怔住了，然后突然反应过来，开始摇头拒绝。
“缄言，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