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完结秋素琴望着身穿团锦琢花袄的秋清瑶，下意识地喊了声：“姐姐。”
话音刚落，一个巴掌便落在她脸上，耳边也传来嗡嗡声。
“大胆，一个侍妾也敢称王妃为姐姐！”秋清瑶嘴角勾起丝丝嘲讽，却装出一副善良贤淑的模样：“燕儿，不可无礼。”
说着，她伸手去拉秋素琴，却被另一只手挡住。
秋素琴眼神微怔，目光落在穿着玄袍的叶璟玄身上。
那清俊的眉目仿佛刻着冰冷：“奴才见了主子该做什么？”
闻言，秋素琴脸色一变。
接着她低下头“咚”的一声跪在雪地里：“参见王爷，王妃……”
如同蝼蚁般极尽卑微的姿态引来下人一个个嘲笑的眼神。
秋素琴清楚，此时的自己一定很狼狈。
两年前，她和姐姐秋清瑶一同嫁入靖王府。
但姐妹的命运不同，正妃的姐姐嫁得堂堂正正，而她，是跟着车马走的侍妾。
她们唯一的共同点，便是对靖王叶璟玄的爱慕。
叶璟玄看着她颤抖的双肩，目光冷厉。
秋清瑶眼中流露出一丝得意，握住秋素琴冰凉的手：“妹妹快起来。”
说着，她将指甲刺进那被冻裂的皮肤中。
秋素琴痛呼一声，下意识地要抽出手。
但秋清瑶却先一步“摔”倒在地。
未等她反应，肩膀被狠狠踢了一脚。
“混账！”秋素琴痛得倒在地上。
“没事吧？”叶璟玄皱眉，担心地看着秋清瑶。
秋清瑶摇摇头，好心地替秋素琴解释：“妹妹或许是累了，王爷别怪她。”
闻言，叶璟玄转头望向僵住的秋素琴。
那眼中的冷厉让她心头一窒：“我……”
她想为自己解释，却被叶璟玄冷冽的声音打断。
“看来本王对你还是心慈手软了。”他瞥了一旁的丫鬟，“秋素琴以下犯上，禁食三日，每日在庭院内罚跪两个时辰。”
听到这话，秋素琴脸色一白。
“王爷，妹妹不是故意的。”秋清瑶一脸不忍。
叶璟玄皱眉，眼中憎恶仿佛利刃刺进秋素琴的胸膛。
“如果她没有害你小产，本王也许会相信她不是故意的。”
秋素琴喉间一哽，所有的话都因他的铁石心肠而堵在嘴里。
两年前，刚入府不久的秋清瑶很快怀了孕。
但她喝了一碗自己端过去的安胎药后，孩子就没了。
秋素琴根本不知道安胎药为何会变成落胎汤。
她百口莫辩，被叶璟玄下令重责五十大板后彻底沦为奴才。
“我没有害她……”秋素琴攥紧了拳，声音沙哑而颤抖。
纵然她也爱慕叶璟玄，也曾妒忌过秋清瑶，但她们终究是姐妹，她不可能狠心去害人。
然而这苍白无力的辩驳却引来叶璟玄一声讽笑。
他看着秋素琴，一字一句地说：“等你死了变成鬼托梦给本王，也许本王还会信你三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