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也告诉他:“她妈妈遇到了问题,她自己筹不够钱。”
傅蕴庭思索了一会儿,回答说:“行,如果不够,你还可以再来找我。”
宁也不清楚傅蕴庭给她的卡里究竟有多少钱,但是傅蕴庭这样说,让她感觉轻松了不少。宁也表示感谢:“谢谢小叔,我先去上学了。”
傅蕴庭“嗯”了一声,正要说些什么,却看到了宁也脸上的伤痕,一道细细的划痕,不太明显,还被她的长发遮住了。
傅蕴庭之前并没有注意到。
傅蕴庭的眼神顿时变得沉重,他伸手轻轻地把宁也的头发拨到一边,语气中带着一丝寒意:“这是谁弄的?”
宁也心里一沉,但没有敢说出实情,只说:“不小心刮到了。”
傅蕴庭追问:“宁也,说真话。”
宁也回答:“我说的就是真的。”
傅蕴庭又说:“把衣服拉上来,我看看。”
他可能想到了宁也在学校被舒沂欺负的事。
宁也紧张地说:“小叔,我已经十八岁了。”
她想提醒他,应该有所顾忌。
但傅蕴庭比她更清楚,他说:“是拉上来,还是我带你去医院?”
宁也思考了一下,最终觉得没有别的选择,只好稍微拉上了衣服。
但她只拉了一半,露出了腹部和腰部。
冰白的皮肤下,美丽的腰线,被舒沂打过的痕迹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几乎透明的皮肤。
傅蕴庭曾在那里留下过深深的痕迹。
傅蕴庭的喉咙感到有些干涩,眼神更加暗沉。
宁也被他吓到了,颤抖着放下了衣服,声音发抖地说:“小叔,真的只是不小心刮到了。”
她说完就显得非常紧张。
傅蕴庭眯起眼睛,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在学校如果遇到问题,一定要告诉我。”
宁也内心不安,点了点头,回答:“我知道的,小叔。”
傅蕴庭询问:“有没有涂药?”
宁也回答:“涂了消毒的药。”
傅蕴庭便没有再说什么。
宁也坐了一会儿,等到腿不再那么软,才下车。
实际上,宁也确实不敢告诉傅蕴庭学校里的事情。
她害怕自己的怨恨被傅蕴庭察觉。
宁也到教室时,时间还早,但教室里已经有不少人了。
他们这一届,将来的考试,能否回到原校,或者能否考入更好的学校,全都取决于这一年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