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不愿透露,也是因为在纵火前,乔曼怀着恨意将检查报告扔到她面前,痛苦地说:“你觉得陆栖祎知道你怀孕后会怎样?”
乔曼像恶魔般逼近她,“他会逼你打掉孩子,让你亲手杀死这个生命,他对你的厌恶达到了极点,更不用说是你肚子里的孩子了。”
她竭力隐藏的秘密,却被乔曼发现了,她原以为乔曼会用孩子来威胁她。
但没想到乔曼竟然直接放火烧了整个房子,狠狠将她推出门外,而自己却站在火海中,向她露出一个莫名其妙的笑容。
“求你帮个忙。”顾婠的声音中带着恐慌和哀求。
这个孩子本来就处于不稳定的位置,如果……如果出现问题的话,恐怕真的保不住了。
“求求你。”她嘶哑带哭的声音响起。
陆栖祎突然停下脚步,他从未见过她这般慌张的样子,紧抓着他胳膊的手冰冷刺骨,但……
他低头看着眼前的人,她的衣服略有烧伤痕迹,本人却并无大碍,而乔曼现在却因严重烧伤躺在医院,生死未卜。
手逐渐收紧,那难以言述的怨恨与失望,几乎消磨了他所有的耐心。
“顾婠。”陆栖祎紧握住她的肩膀,字字铿锵:“如果你能一直保持这样的伪装,该多好。”
“为什么偏偏要和乔曼作对。”
警车的警笛声打破了最后的宁静。
陆栖祎狠心松开她,漠然站立,目送着警察将她手铐上。
“陆栖祎!”
顾婠几乎是震惊地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那个男人冷漠的眼神,挣扎了几下,却被牢牢按住肩膀。
“顾小姐,您涉嫌纵火,需要配合我们调查。”
几名警察不容置疑地将她带向警车。
但小腹的剧痛一阵紧接一阵,疼得她脸色苍白,几乎站立不稳。
仿佛有热流顺着腿流下。
“求你们叫医生,我可能要流产了,拜托了。”
顾婠慌张地看着那些警察,几乎要跪下求饶。
她的孩子,她的孩子绝对不能有事。
剧痛如同侵蚀骨髓,持续且强烈,顾婠甚至忘了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深刻感受到那股流淌的热流。
无论她如何慌张,都无法阻止那股流向地面的热流,意识逐渐模糊。
耳边似乎是惊恐的呼喊声。
她在昏迷前看到的,是那个站在火光前的男人,冷漠地站着,仿佛对她的生死毫不在乎。
顾婠的手突然放松,热泪滑落,喉咙里充满了抑郁的难受。
陆栖祎从未爱过自己,这一点她早已明白。
但她偏不信邪,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