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刑珏闯入了她的卧室,搅扰了好一阵。
然而,她并不相信他会有胆量,毕竟阿霓是他的心头肉。
深吸一口气,她含着嘴唇温柔地凑近刑珏,声音中透着一丝媚:“来吧。”
司瑶的声音仍然温柔,但刑珏轻而易举地听出了挑衅。
舔了舔后槽牙,挑衅地咬住她的唇,与她的唇几乎相贴。他含糊地说:“姐姐,你是不是忘了,我这个人……最受不了的就是挑衅。”
司瑶没有忘记,刑珏何止受不了挑衅,他还心气高得认不清自己骨子里的问题。
最初和阿霓在一起时,他只是敷衍。
等到她转身和别人好了,他又追了上去,情绪被阿霓死死握住。
这么多年来反复无常,分分合合。
司瑶经常听说刑珏被阿霓捏得死死的,甚至在喝多了的时候把她当成阿霓问过。
为什么总是反复无常、变化莫测,为什么这么难以对付。
对刑阿霓,司瑶对她温柔得近乎溺爱,但将拿捏不住刑阿霓心思的怨气全都发泄到了她这里。
简直是贱到了骨子里。
对这么贱的人,司瑶就是不相信他有胆量。
她从他曲起的膝盖滑到他的腰上,目光坚定:“我就是在挑衅你,怎么样?”
司瑶总觉得刑珏越长大越冷漠,尽管不是完全没有感情,但多少还是留了点给了阿霓,毕竟是他纠缠了很多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