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求求你了……" 程潇苒死死地抱着自己的肚子,浑身颤抖,几乎要挣脱几个保镖的束缚,但每一次都被人狠狠按住。
"我发誓……我发誓,绝对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我走,我再也不回来," 她几乎要晕厥过去,哭泣着说道,"孩子我自己养……不要打掉他,行吗?"
浑身颤抖的女人拼命向前爬了两步,试图拉住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的衣角。
"周亭峪,我没有背叛你,你放过这个孩子,求求你了……"
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垂眸看着地上颤抖的身影,眼底毫无表情,轻蔑地说了一声,“程天崇,你就这样解决了?”
一旁观戏的人稍微颤抖了一下,匆忙上前,对着周亭峪低头道:“您的意思,我都跟她说了,可是她……怎么都不听,就是不肯去医院打胎,不然我也不会请您专程过来一趟……”
程潇苒听着继兄的话,心头涌上一股绝望。
她呼吸急促,勉强撑起上半身,死死盯着程天崇,“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她环顾四周,自己的亲生父亲早已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倒是自己的继母带着一双儿女,坐在不远处默默观望。
偶尔将目光投向周亭峪,仿佛看到了金矿,眼中充满了贪婪。
真是可笑。
三个月前,他们在晚宴前给她下了迷药。原本是打算将她卖给一个五十多岁的富商,那人出了名的残忍,但程家人却毫不在意。
他们只想用她来换取足够的资金来挽救程家下半年的生意。
程潇苒在最后一丝清醒中,用桌上的香槟将那富商打晕在房间里,然后逃了出来。
酒店顶层有着严密的安保系统,非富即贵,她光着脚丫,身上只有一件薄如蝉翼的丝质睡衣,周身热潮让她几乎站立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