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我师父的东西,那就去拿吧。”她轻蔑地嘲讽着,眼角带着一丝不屑的笑容,将那个褐黑色的木匣扔向了身后的深渊。
黑色斗篷下的人已经失去了最后一丝耐心,他的脖颈上的青筋凸显出来,举起手枪就像是在向靶子扫射一般,凤飞云脸上的轻蔑笑意仍然不减,她纵身一跃,仿佛跌向深渊才是她最理想的归宿。
“愚蠢的女人。”黑衣黑帽的男人站在悬崖边上低声说着,然后转身离开了。
知道师父交给自己的东西没有落入他人之手,凤飞云感到很满足,她甚至在这嘈杂的环境中也不愿意醒来。
"这个贱人死得真不巧。" 云蓉在西边柴房门口捂着帕子,遥遥地躲开,嘴里虽然充满抱怨,但眼睛时不时地盯着。
屋子里杂物堆积,人们只能在墙角摆上一张小小的破床,残破的石块静静地躺在床尾,上面随意地放着一个破碗,碗里吹进了几粒风沙。
瘦小的身体被宽阔的草席覆盖着,只露出一张脸色苍白的小脸,额头上的血迹显得格外醒目,屋子里的人说的话更加让人心痛。
“老爷留着她是因为旧情,但现在需要她还恩时,她却如此无能。” 一位身穿华丽衣裳的妇人嫌弃地瞥了床上的人一眼,捂着鼻子更远地退了一步。
云俊走上前,“父亲,如果不把她丢到乱葬岗,就无法解决了。” 他大声说道。
床上的女子衣衫褴褛,与他们的装束形成鲜明对比,很难想象他们之间有何联系,更不用说什么恩情了。
“没有她,你打算嫁给那位阎罗?” 对面的中年男子愁眉苦脸,听到这话双眼一瞪,吓得云俊不敢再多说。
“金大夫,情况如何?” 他转头问。
大夫正要放下那只已经触及骨头的手,突然手指如鹰爪般锋利,紧接着一声脆响和尖叫在屋子里响起。
“父亲……父亲……她还活着……” 云俊指着床上的人尖叫着冲出屋外,大夫痛苦地倒在地上,金饰华服的妇人脸色苍白,差点晕厥过去,幸好旁边的仆人扶住了她,但再也不敢看向床边。
云若海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作为混迹官场多年的老手,他还是镇定下来。
他本想坐在床边,但床上的白蚁和尘土使他打消了这个念头,女孩满身泥泞和异味让他转身离去,再也不看她一眼。没错,床上的那个十三四岁的女孩看起来瘦弱,像个孩子。
“既然苓儿没事,就让她的妹妹代替她嫁了。” 他的话里没有一丝关心,只有命令。
从清醒开始,她就一直在观察这里。屋子冰冷而破败,初春的寒风吹得她颤抖。凤飞云无视周围各种眼神,仿佛与这一切无关。无论何时何地,冷静审视周围,这是现代杀手最基本的素质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