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个屁,上个月你可是方便得很。” 刘瞎子记得父亲的脸色像石灰一样苍白。
父亲的房门突然被打开。
“她是谁?刘吉莫,你告诉我她是谁?”
“吉莫,她是谁?”
“她是丁婕,她是云彩。” 父亲的声音充满沮丧。
“刘吉莫,你个畜生,你一边和我好,一边和云彩搞,你怎么不和蓝天搞?”
“你个泼货,你说话注意点,蓝天是我姐姐,你再胡说,我打死你。”
“够了,你们别吵了!” 父亲终于愤怒起来。
“你这个骗子,你这不要脸的臭男人。”
“你竟然骗我的身体。”
“你们要脸?你们有老公还和我睡,你们更不要脸!”
父亲的言辞锋利,两个女人呜呜地哭起来。
也许是哭泣太过投入的缘故,当房间里突然跳进去一个人时,他们十分震惊。
田四突然跳进来,笑嘻嘻地问:“搞什么?你们在搞什么?有什么好搞的?”
刘吉莫是第一个恢复镇定的。他同样笑嘻嘻地说:“没搞什么,没搞什么,田哥你怎么来了?”
说罢,他就去寻找自己的裤子,他拿着自己的裤子,如同摸鱼一样从口袋里摸出一沓钱。
“田哥,你就当没来过。” 顺势将钱塞在了田四手里。
田四嘿嘿直笑,“这么多钱,能买好多肉吃了!”
钱刚塞进口袋,他又对丁婕笑起来。
丁婕脸上的泪还没有干,她也对田四笑:“上次多亏刘大夫医好了我的蛇毒,我今天来感谢感谢他,我没啥事。我先走了。”
丁婕说罢就往外走,田四也跟了出来。走出房门的时候,田四还不忘帮刘吉莫关上了门。
风早就停了,一轮圆月当空照射着清冷的寒光,丁婕的心里苦涩,步子挪得慢。还没走两步,突然觉得身子被什么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