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曜天虽然万般优秀,唯一的缺点就是不喜欢简珈。
他们相识六年,结婚三年,感情从未有过波折。
秋深天寒,夜长霜降。时针指向晚上11点59分,翟曜天准时回家。
他身穿黑红相间的赛车服,英姿挺拔,帅气十足。
“曜天,你穿着赛车服回来了?这么晚还在练车?”简珈放下手中的龙骨汤,忙着为他拿拖鞋。
“我的事,你管得着吗?”翟曜天冷冷地看着她,嗓音冰冷。
简珈心如刀绞,他仍然对自己不满……
简珈站起身,无措地捏着衣角:“我给你煲了汤,我去给你盛……”
翟曜天扯住她的手腕:“你不仅告状给你的父亲,还找我妈说我对你的冷淡?”
简珈无言,被逼至墙边,翟曜天握住她的下巴。
“你为何如此执着于我?为何在兰怡的赛车上动手脚?”他的眼神如冰,满是憎恨。
简珈下巴生疼,眼泪打转,却不敢反抗。
“我没有……”
翟曜天冷哼,毫不留情地松开手,神情憎恶。
“雷霆汽车俱乐部未来掌舵人竟然如此卑鄙!”他冷嘲热讽,径直进了卧室,重重关上门。
关门声如刀割,刺痛着简珈的心。
三年来,每天回家,他给的永远是冷漠的背影……
整夜未眠。
第二天,简珈早早起床,想给翟曜天做丰盛的早餐。
但看到他的拖鞋已在鞋架,人却不见。
保姆张婶打扫着卫生,见简珈起来,连忙进来打招呼。
“太太,早饭我已经做好了,锅里还温着呢。” 张婶客气地说,不敢直视简珈。
据说,男主人翟曜天曾有个赛车手女友,但简珈为了嫁给他,在赛车上动了手脚,导致情敌车毁人亡。
三年来,他们的感情冰冷。
张婶做保姆几年,小心翼翼,生怕得罪简珈。
“他几点出去的?”简珈问,一边吃早饭。
“天刚亮就走了……” 张婶欲言又止。
简珈握紧筷子,轻声问:“他……又去陵园了?”
只有那个地方能让他如此迫不及待。
张婶点了点头,不敢出声。
“知道了,张婶你去忙吧。” 简珈轻叹,对着张婶说。
放下碗筷,她失去了食欲。
陵园墓地,葬着许兰怡——一个刺在她心中三年的名字。
那个女人,是他心中的朱砂痣,白月光。
——也是他心底的未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