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程毫不客套地对林丹汗说道:“大汗,如今明朝小皇帝登基,实在不可靠。我大金兵锋一至,相信小皇帝会吓得尿裤子!大汗何不归顺我大金,免得在这里受苦?”
林丹汗脸上的不悦之色一闪而过,冷冷地说道:“若范先生是来劝降的,那就不必说了。请你回去吧!”
范文程见状,只好说道:“既然大汗不愿意,我也不勉强。只是我大金雄兵已经出动,希望大汗能给我们开一条道路,你我两家不要冲突,如何?”
林丹汗假装生气地说道:“当然不行!本汗既与大明结盟,就不会轻易背叛。你们建奴兵团虽然强大,但我们大蒙古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范文程心里骂了一声,但也知道林丹汗并非完全不肯妥协,只是在讨价还价而已。想到自己与皇太极的底线,便说道:“既如此,我可以做主,我们大金在汉地所得,可以分一部分给大汗,如何?”
林丹汗斜眼看着范文程:“范先生,你我都不是孩子。一部分?你拿我当傻子吗?三部分,缩水了也不行,不然你们就别指望从我们这里通过。”
范文程心里又是一阵抱怨,对林丹汗这种张口要价的做法颇为不满,但表面上却露出为难的表情:“大汗,我只是一介书生,怎么能答应三部分的利益?我们来时大汗已经交代,一部分半,不能再多了!”
林丹汗道:“范先生,若是本汗让路给你们大金,本王名声可就毁了。只值半部分?本汗也不为难你。请回去告诉皇太极,两部分半,绝对不能再少!”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双方达成协议,建奴从汉地抢劫的财物,分成两部分给林丹汗,林丹汗则退后五十里,让出道路给建奴,让他们可以安全地南下。
范文程回去后没有提及这一事,而林丹汗则立即召见了明朝使臣,询问道:“这是你们大明皇帝的定意吗?你应该知道,如果我让建奴通过,他们就能直奔大都了!”
使臣傲然答道:“大汗请放心,天子早有准备。只要您拦截了建奴的归路就行了。我大明天子言出必行,一定会再开放贸易,你我两国也可以永远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