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诗宫城里,叶隐虽然只有二十二岁,但已算是工龄颇深。她见证了诗宫城的发展,而夜场的喧嚣让人心乱,唯一一个与她关系好的是眼前的木耳。
做销售经理在酒水销售上的提成高于调酒师木耳,因此他会帮叶隐完成任务。叶隐也在诗宫城拥有一点点股份,年底有分红,每当发工资时,她都会请木耳吃饭娱乐。
尽管如此,白天她还是会打一些零工,学习一些东西。她并不是特别缺钱,只是除了挣钱,她找不到其他能让她感到踏实的事情。
“没事,可能是最近有点累了。”叶隐避重就轻地回答,只是不敢让木耳知道自己与贺瑾瑜的事情。诗宫城的管理制度非常严格,员工不能与顾客私下交易。她很需要这份工作,不仅是因为收入可观,也不愿意重新开始。
“听说你要开一家咖啡厅了,地段选好了吗?”叶隐很低调,除了之前找老板帮忙找商铺之外,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木耳。
“是的,计划半个月后试营业。”既然事情已经传开了,公司的人气也会好一些。
“那就恭喜你了,老板。”木耳半开玩笑地说。
叶隐说的确实是真的,商铺的合同已经签好,三年的房租也交了,又进货招聘员工。七年来的积蓄也一下子花光了,她需要做好亏损的准备。
贺瑾瑜家境优越,在F市与白家集团并列第一,关系也很好。虽然做的不是同一项目,但他们成了盟友。
“我真不知道你整天在忙什么,丑闻满天飞,我怎么放心把旗开公司交给你?”贺瑾瑜的父亲贺文把跟踪他出入诗宫城的狗仔拍的照片扔在了他脸上,怒气冲天。
在贺家,只有贺瑾瑜一个独生子,旗开公司最终会交给他打理。但贺瑾瑜不争气,不仅业务能力不强,基本的管理也做不好,还经常丢贺家的脸,贺文早晚会被气死。
“与您相比,我确实差了十万八千里!”贺瑾瑜不紧不慢地捡起照片,脸上挂着狐媚的笑容,看了一眼,“我还挺上镜的,这张脸识别度这么高,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他说的好事,指的无非是让跟踪他的狗仔能够吃饱饭了吧。
“你……”贺文气得脸色发紫,他年轻时做了不少伤害贺瑾瑜母子的事情,但贺家有庞大的产业,他有恃无恐。没想到报应来得如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