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卓林抱得越发紧了,沈心暖端着刚炖好的汤走了进来。
"你一天没有吃东西,我给你炖了汤。”沈心暖的声音温柔而关切。
沈青禾身体一僵,从谢卓林的怀里出来,转头看着沈心暖,“你怎么在这儿?”
“医生说我胎相不好,身边离不了人,亦深就把我接到这里住了,漫漫你不会介意吧。”
预想中的失控没有来,和谢卓林结婚这几年,她除了忍耐别无选择。
“住进来挺好。”沈青禾转向谢卓林,眼底藏着泪水,强忍着不让它们流下,“这样你就不用朝思暮想了。”
徐庭毅下葬那天,细雨中,沈青禾一身黑衣,右手臂上戴着孝,站在墓碑前凝视,仿佛失去了灵魂。
左边是李敏,右边是谢卓林,他们都戴着孝,谢卓林轻抚沈青禾冰凉的手。
碰!突然,沈青禾跪了下去,李敏惊讶,试图扶起她,“漫漫你别这样。”
沈青禾不起,脸上的雨水或泪水不断滴落,溅起小水花。
李敏为她挡住一点风雨,劝她起来,但沈青禾依旧跪着,眼中的痛苦难以掩饰。
李敏心疼地抱着女儿,试图安慰她,但沈青禾只是默默承受着内心的煎熬。
徐庭毅下葬后,沈青禾几乎与世隔绝,直到公司面临危机,她才不得不打起精神。
穿着职业套装,踩着平底鞋,她走进公司,面对着即将倒闭的危机。
“工程的负责人辞职了。”秘书汇报道。
沈青禾提高声音,“什么?”
手机响起,陌生号码,她接听,“喂,想了解工程的情况?不如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