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你说得很有道理。漓儿明白了。只是兄长最好还是祈祷着自己的事不要被人知晓!” 钟漓儿肆无忌惮地回视了一眼钟少祥。钟少祥听到钟漓儿的话,甚感惊讶。以往她都不敢反驳,今天竟敢说出这样的话来警告他。
“钟漓儿,你是不是活腻歪了,竟然敢威胁我!” 钟少祥生气地上前,仿佛随时要将钟漓儿吞噬一般。
“够了,别再说了。” 一旁的钟康文不耐烦地走了过来。过了一会儿,他向钟漓儿投去了一抹嫌弃的目光,“说吧,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一回事?”
“父亲,这个问题最好问问漓儿的两位姐姐。” 说着,钟漓儿将目光转向一旁看热闹的钟馨儿和钟玥儿。
“放肆!钟漓儿,你到底在说些什么荒谬的话,你到处招惹了一些不三不四之人,现在还想把责任推到你两位姐姐身上。你到底居心何在?” 杜月华怒火中烧,冲着钟漓儿怒骂道。
“简直就是我钟家的耻辱!” 钟康文见钟漓儿一副不悔改的样子,更加生气了,“来人,拿来家法!”
“老爷,请饶了漓儿吧。漓儿毕竟是您的亲骨肉,还请老爷宽容。” 云翠跪下来,扯着钟康文的衣角请求道。
“去拉开她,别到时候又说我没仁心。” 杜月华赶紧命钟馨儿上前将云翠拉到一旁去。
钟康文开始对钟漓儿施行家法,一棍一棍地打在她身上。一旁的云翠看得心疼不已,希望这些罪过都能让她来承受。
直到钟漓儿晕倒,钟康文才肯松手,带着一行人离开了祠堂。
云翠哭着请求钟康文请医生来看钟漓儿,但钟康文只是说:“随她去吧。”然后就离开了。
五年后。
“娘,您要我写的诗,我已经写好了。” 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拿着自己辛苦完成的成果跑了过来,似乎期待着母亲的夸奖。
然而,身着白衣长裙的女子却没有理睬儿子的呼唤,继续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之中。
事实上,当时钟漓儿并没有真的晕倒,这只是她的一个小计谋。她知道,只要她不先示弱,父亲绝对不会罢休。
直到现在,她仍然清晰地记得当时的情景:虽然已是初春,但祠堂内依然冰冷刺骨。她知道,三天后会有人来放她出去,但那时她若想保住腹中的孩子,怕是就没有任何机会了。因此,她必须尽快逃走。
在母亲的帮助下,钟漓儿最终成功逃离了祠堂。但当她打算回来带母亲一起离开时,却发现母亲被府中的人从后门带走,浑身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