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白小姐,你开过枪吗?" 楼西眨了眨眼,开始打动人心地说,“我开过,越霖亲自教的。你试过跳车吗?我试过,越霖亲自把我拉回来的。”
"哦......还有刚才跟你说的用冰袋打人,也是越霖在场为我做主,所以我才那么顺利逼那个人说出真相的。”
“够了!”
“还不够!”楼西转瞬变脸,眼神流露出嗜血的味道,看着白穗说:“今晚的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越霖也不会。”
“笑话,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白穗的嘴唇开始颤抖,心虚得很。
此时,门外传来说话的声音,接着门被打开,李音和萧越霖从外面进来。
白穗瞬间恢复了平日里的端庄大方,“义母,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着了凉,我现在有点头疼,我想先回去。”
“你一个人我怎么放心,等等一起回。”
李音拍了拍白穗的手背,然后来到床边对楼西说了几句关心的话。
楼西乖巧地点了点头,一并应下。
十分钟后,一行人离开,整个房间瞬间变得冷清。
楼西拉了拉腿上的被子,把它盖得更严实,然后心有余悸地看向萧越霖。
那个男人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但现在他周身的气场让人不敢靠近,仿佛把房间的温度都降了十几度。
“楼西,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萧越霖咬牙切齿地走上前,一只手直接掐住了女人的脖子。
楼西惊得瞪大了眼睛,窒息感瞬间充斥全身,她紧紧地握着男人的手,试图挣脱。
萧越霖的眸子黑得像无尽的深渊,现在还带着一丝嚣张。
他的手指逐渐用力,“你拿着肚子里那个东西来博取我妈的同情,我看你根本就没打算堕胎,你想趁机把事情做成了吧!”
“不......不是......”楼西用力拍着他的手,但力气越来越小。
“不是?你和周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既然这么着急,我成全你!”
萧越霖根本不给楼西任何说话的机会,已经断定她有别的打算,绝不会放过她!
话音刚落,楼西感觉自己的脖子几乎要断了。
求生的本能驱使着她更加剧烈地挣扎,她抓起一个冰凉的东西朝他砸去。
萧越霖轻松地闪过了那个冰袋,手上的力气也稍微减轻了一些。
正是这一点点减轻,楼西抓住了机会,一下子推开他,跳下了床。
顷刻间,房间的气氛变得紧张,流动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楼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睁着猩红的眼睛盯着萧越霖。
“我没有违约!我不会留下这个孩子,我会履行承诺!但这并不妨碍我讨好你妈妈!如果我死了,你不会有任何好处,而且阿姨和叔叔也会伤心难过,难道这是你想看到的吗?”
“你在威胁我?”萧越霖的眼睛变得更加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