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认为我轻浮,又在勾引男人吧,呵呵,随他怎么想,无所谓。
我不再看他,和林景勋互加微信,谈笑风生。当我再次抬头时,白牧野已经不见了。我扫遍全场,也没再发现他的身影,心里莫名地有些失落。
想让他吃醋,却又害怕他无所谓的样子,我想我真的中毒不浅了。
林景勋确实是个有趣又绅士的男人,见多识广又不会故意卖弄,和他聊天简直是一种享受。
这时,一个侍者过来,非常礼貌地问道:“请问是唐清小姐吗?”
我说是,他说:“你的一个朋友叫你过去一下。”
我吃了一惊,会不会是夏越出什么事了?忙问他在哪儿,他热心地带我去了一个露天阳台,然后指着旁边的过道说:“你顺着这条路走过去,他就在后面,宴会上还有很多客人要招呼,我就不送你过去了。”
我向他道谢,然后顺着他指的路快步向后走去。
走到一个小包厢旁时,门突然打开了,一只大手拉我进去。
我吓得差点尖叫,浓重的酒气陌生又熟悉,令我顿时心跳加快。
“你……你怎么在这里?”
在昏暗的灯光下,烟雾缭绕,白牧野眼睛红得像兔子瞪着我,我吓得后退一步。
他没有回答,上前一步将我箍进怀里,头一低,就要吻我。
我躲闪,他的大手强而有力,按住我的后脑,我便动弹不得了。
他的吻霸道粗暴,狠狠地吸着我的嘴,我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的手也不老实,在我的胸前用力揉着,像以前一样,我轻而易举地被点燃,但幸存的理智告诉我,不可以。
我狠狠地咬了他嘴唇,他疼得松开我,冷笑道:“呵,不想要了?还是我的吻技不满足你?”
我怒视着他:“白牧野,你有病啊!你现在是楚楚的未婚夫,还招惹我?你对得起楚楚吗?”
这时我才明白过来,侍者口中的朋友原来是白牧野,我当时一心记挂着夏越,就没多想。
“当然是和你约火包还没约够呗。”
他的双眼盯着我,像狼盯着猎物一样,再次欺身上来,一把将我推倒在包厢里的沙发上,随即压了上来,同时一只手伸进了我的短裙里。
我像触电一般,身体酥软成一团。
他的手指挑逗着我,说:“这么湿,还嘴硬说不想要?”
“变态!你放开我!”
我羞愤交加,奋力挣扎,对他又打又骂。
“我看看到底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枪硬。”
白牧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