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杀了爷爷。
那天晚上,我父亲忙着准备请戏班子的事情。
我看着一个巨大的卡车停在门口,车门慢慢地打开,一个华丽的舞台映入眼帘。
银色的灯泡悬挂在车顶中央,不停地旋转,反射出的光芒直射在我的脸上,让我睁不开眼。
村民们都被这特别的景象吸引了过来。
接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响彻云霄。
六个身材火辣、衣着清凉的女人走上舞台,娇柔地扶着钢管。
她们在舞台上疯狂地扭动着腰肢,随着音乐,衣服一件件掉在地上,露出白皙的肌肤。
村民们都惊呆了。
"难道请的是戏班子吗?怎么变成了这些女人?"
人群中的女人一个个羞得红透了脸,赶紧回了家。
舞台下,男人们贪婪地盯着女人,伸手捡起她们脱下的衣服。
我父亲站在一旁,满意地观望着。
原本应该是悲痛悼念的场合,却被这六个女人搞得乌烟瘴气。
回想起爷爷和我的点点滴滴,我愤怒地冲上了舞台。
抢过一个话筒,狠狠地摔在地上,发出尖锐的声音,仿佛要刺破人的耳膜。
"死丫头,你要干什么!"
父亲见状赶紧上前,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拖下舞台。
舞台下的男人们朝我吹口哨,他们用媚眼盯着我,像是要看穿我的一切。
"哟,你家小姑娘吃醋了?也想上去脱一段吗?"
我被父亲拖到地上,头发被撕扯着,然后狠狠地摔在地上。
我试图爬起来,但父亲一脚踩在我的手背上,将我踩在地上。
"我看你就是欠揍!"
我不敢再阻止那些女人了。
丧事办完三天后,爷爷下葬了。
我为爷爷终于可以安息,不再被这些女人烦扰而感到高兴。
然而,那六个女人并没有离开,而是在夜色中悄悄地钻进了屋子。
屋内昏暗,我背过身,听见一阵轻快的脚步声。
"陈哥哥,今晚你想要哪个姐妹呀?"
女人们恶心的声音让我闭上了眼睛。
"最后一天了,我都要。"
父亲的回答让我心头一震,仿佛有巨石压在胸口,让我喘不过气来。
六个女人娇媚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让我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父亲抽着烟,烟雾弥漫在我眼前,然后慢慢散去。
他就在爷爷去世的地方和那几个女人快活,他的心竟然一点都不会痛。
直到几人睡下,我才闭上了眼睛。
天刚亮,父亲的惨叫声从门外传来。
我猛地睁开眼睛,跳下床,跑到门口,看到了我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一幕。
一个浓妆艳抹的舞娘活活吊死在我家门口。
鲜红的舌头伸得老长,被秋风吹得硬邦邦的。
女人的头发上沾着血迹,她的脑袋上竟然有两个血淋淋的大洞,和爷爷头上的如出一辙。
更诡异的是,舞娘身上穿着和爷爷一模一样的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