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爷爷是不是急要孙子?”陶醉问道。
李易答道:“算是。”
她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衣摆也带着他身上那股檀香味,啧了一声,“我现在25岁,是不是还年轻。”
李易回答:“是。”
“那我再等两年吧。”陶醉说道。
李易轻轻地说:“随你。”
陶醉嗯了一声,她有点困了。眼皮打架之前,她突地直起身子,仰头看着李易,“哥哥,你急吗?”
李易扶着她后背,一头长发垂落,穿插过他的指缝。
“不急。”他回答道。
陶醉松了口气,“那就好。”她嘀咕道,“不过爷爷身体……”
李易低头亲吻她唇角,“老爷子身体硬朗着。”
陶醉点了点头,“也是。”老爷子起得比她还早,而且练太极拳,据说至今拿枪手都不抖,就知道老爷子不存在什么难言之隐。
李易说:“他就是闲的。”
陶醉笑了笑,“有道理。”她拉拽他脖子,“老公,睡了睡了。”
“好。”自从那天李易拿鹦鹉威胁老爷子后,老爷子识时务者为俊杰,老实下来了,再也没弄过什么鹿鞭汤之类的。不过他还是很喜欢喊陶醉去家里吃饭,去家里住。
就是那只鹦鹉,现在看到李易就绕路走,不是躲进小鸟巢里就是用翅膀把自己给挡住,脸都不露。陶醉每次见到它,都会去逗一逗。
它要是看见李易在她身边,就会很老实地把老爷子最近说的话做的好事全部吐露出来。要是李易不在她身边,它就会撒娇,啄她的小手。陶醉还从它嘴里得知奶奶的名字,原来爷爷跟奶奶相识的过程中,鹦鹉就是信物,而且至今爷爷还总怀念奶奶,他身上的中山装的剪裁都是奶奶的手笔。这个严肃而讲规矩的老人,一生只爱一个人。
陶醉觉得自己更加相信爱情了。新的一年,陶醉又参与助农扶贫。这一次是去西南那边,主产大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