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记巴掌扇过去,静怡的头被打得偏了。
她捂着脸,转身望向岑浅浅,既倔强又惊恐,“你……!”
“苗地祖训:巫蛊之术不外传,不得对普通人出手。你算什么东西,偷学了一点皮毛就敢在我面前耍花招?还敢出言不逊,邪术?明明知道是邪术,你还学它干嘛?”岑浅浅的声音变得凌厉,令人心惊。
静怡的眼神慌乱,不知道是被她说中了心思,还是被她的气势吓到。
火盆里的虫子嘶嘶作响,烧焦的气味扩散开来。
屋里的人都在看热闹,但没有人敢开口说话,保镖们恭敬地站在傅谨言身后,森严威严。
“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没有你了解得那么多!”静怡强行镇定,既委屈又坚持,“我只是一个下人,人微言轻,没有资格反驳!但是这么多人都在场,凡事都要有证据,你敢说这些蛊虫不是你带进来的?”
“我为什么不敢?”岑浅浅反问。
“你别睁着眼睛说瞎话!大家都看到你上午出门,带回来一筐毒物!钱叔也说了,你早就背叛了我们傅家!”静怡斥责道。
“……”
钱叔突然被拉了出来,满脸尴尬。
岑浅浅愣了几秒,看向旁边沉默的傅谨言,突然明白了。
难怪上午在车上,他明明对那个话题感兴趣,却没有继续追问。
原来是怀疑她啊……
“你们傅家?”她挑眉问傅谨言,“她姓傅吗?”
傅谨言也在看着她,没有回答,只是继续追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些蛊虫不是你带回来的?”
静怡以为傅谨言站在她这边,于是更加义正言辞。
“对!说话要有证据!傅先生对你这么好,你还心怀叵测,屡次想将他置于死地!看来他离婚是正确的,不然还不知道身边养了一只白眼狼!”她愤然说道。
“……”
傅谨言的眼神冷冽地扫过静怡。
岑浅浅轻笑一声,“钱叔。”
钱叔低着头,尴尬地走了过去,听到岑浅浅喊他,硬着头皮上前,“太太,我其实,年纪大了就爱开玩笑,您别往心里去……”
“你上楼去,帮我把阳台晒的东西端下来。”
“好的!”钱叔回答完,匆匆离开了。
傅谨言一直都很从容,只是听到岑浅浅的吩咐后,神情一沉,“你晒东西放在卧室?”
“那是我的地盘,我想晒什么就晒什么。”
她看着他一脸不悦,不解地说道:“你又不住在这,为什么计较这么多。”
傅谨言轻笑,“你想跟我住在一起?”
“不,我可不想。”
“……”
静怡的眼神游移不定,既看着岑浅浅,又看向傅谨言,心里的忐忑感更加强烈。
似乎二人之间的火药味不再那么浓了。
以前的话,岑浅浅一听到,就会激动起来。她只会将注意力放在诅咒傅谨言这件事上,直言承认,然后用更恶毒的言语咒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