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明州把人打得鼻青脸肿,下巴都脱臼了,情况十分惨烈。我将受伤的人送到医院后,江柚让裴明州给明淮打电话,但明淮并没有接听。
江柚感到恼火,于是决定拨打了一个本来不需要专门存下来的号码。电话接通后,里面传来嘈杂的声音,我便索性挂断了电话。
先支付了医药费,与受伤学生的家长解释了情况,然后带着裴明州去找明淮。
推开包间的门,里面弥漫着烟雾,显得奢华而荒诞,让人不忍直视。我让裴明州在外面等候,担心他看到不适合他的画面。
男男女女停下来盯着我,只有音响还在播放着音乐。我扫了一眼,发现明淮坐在黑暗的角落里,抽着烟。火光因他吸烟而变得明亮,他那分明的五官在阴影中显得格外锋利。
我走到他面前,询问裴明州将人打进医院的事情。明淮冷冷地询问医药费需要多少钱,这让我感到气愤。作为老师,我最不能容忍这种不可一世的家长行为。
我耐心地解释,但明淮只是懒洋洋地吸着烟,表示电话上就能解决的问题,为何要来找他。这种态度让我感到无奈,仿佛我来找他是个错误。
我刚要离开,明淮拿着外套出来了,对裴明州说了一番话。听到这番话,我感到震惊。这种教育方式令人不寒而栗,我对明淮有了新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