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开口,金吾卫就拿出了自己的腰牌,这让两位官差吓得不轻,暗自埋怨今天实在是太倒霉了!
而在天品阁酒楼上发生的一幕,被罗正言留下的滇南府兵尽收眼底。他悄悄地将所见所闻写成书信,送到了驿站,而自己则继续伪装成小贩,盯着云滇侯府的一举一动。
回到府上,乾丰就吩咐家丁将那位西域商人绑起来,好好地伺候,问出他和梁程究竟在密谋些什么事情。而乾丰自己则回到房间,静静地等待着消息。
一个时辰过去,张麻子就找到了乾丰。
乾丰还没等张麻子行礼,就迫不及待地询问:“如何?那西域商人已经招供了吗?他和梁程在密谋些什么?”
张麻子却摇摇头。
见状,乾丰有点懵,皱着眉头疑惑地问道:“那你跑来找我干什么?害本侯白激动一场,还不快去审问?”
张麻子面露难色,挠着头有些为难地回答道:“侯爷,那西域商人嘴巴实在是太硬了!他根本就不招供啊!”
“不招供?你怎么审的,不招供就揍呗?这么这点小事你都办不清楚?”乾丰略带怒态,有些不高兴。
张麻子见状,一脸委屈,解释道:“侯爷,我都是按照以前在军队的审讯方法,先礼后兵,最后我都用上了皮鞭加盐水,那西域商人都不肯说,我是实在没办法才来找您的。”
乾丰听了,差点气得吐血。他翻了翻白眼,无奈地说道:“带我过去看看。”
“好的!侯爷请跟我来!”张麻子在前领路,乾丰跟随其后。
云滇侯府里并没有设立刑房,关押西域商人的地方就安排在了柴火房里。等到了地方,一进屋,就看见西域商人被五花大绑,张麻子还用麻绳将其吊在了半空。
乾丰看了看,西域商人浑身的衣服都已经被打烂,陷进了血肉之中,他低着头,此时已经昏迷了过去。
张麻子拿起一个盛满盐水的盆子,直接朝西域商人身上泼了过去。身上的伤口被水一冲,生疼的感觉瞬间遍布全身,西域商人被浇醒后大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