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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慕昭，我绝不允许你再伤害她！”楚墨言心里又急又气，居然连他的名字都喊了出来。

楚慕昭原本心情甚好，看到楚墨言如此护犊子的模样心下一阵不爽，但顾虑到受惊的顾青菀，还是按捺了暴戾的性子，只挑了挑眉冷冷地说道：“楚墨言，你可知这是欺君之罪？”

楚墨言却没有回答他，只是转过身细细地拉着顾青菀的手瞧了一遍，末了还不放心地问道：“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那语气，竟将他当成了洪水猛兽。

顾青菀摇了摇头，正欲说些什么，却感觉一道身影袭来，她来不及躲避便被人卷进了怀里，头顶传来楚慕昭暴躁的声音。

“顾青菀，你永远学不会三从四德怎么写吗？”

还未等楚墨言扑上来抢人，顾青菀便抬头冷漠地说道：“皇上，顾青菀已死，还望您三思而后行。”

楚慕昭一扬头：“我偏不三思，你顾青菀即便死了，也是我的女人，化成灰土也归我所有，明白吗？”

顾青菀却闭上了眼睛，往头上摸去。

楚慕昭不满：“喂，我在和你——”

话还未说完，顾青菀已经摸到了头顶的簪子，拔下来狠狠地朝楚慕昭的脖颈刺去。

楚慕昭勉强避开，簪子划过他的皮肤，留下一道细细的血痕。

“顾青菀！”楚慕昭怒极，对上顾青菀那双如死水般的眸子。

顾青菀捏紧手中的簪子，平静地说道：“皇上若不肯放下我，下次簪子就不只是刺破一点皮了……再不济，我顾青菀自刎的本事还是有的。”

楚慕昭心中一惊，紧紧捏住顾青菀的手腕，令她不得不放开染血的簪子。

顾青菀疼痛难忍，却咬紧了嘴唇继续说道：“我已经被你毁了脸，成了个废人，皇上何必再盯着我不放，与你的倾柔皇后逍遥去不是更好？”

一字一句犹如重锤敲击在楚慕昭的心上，他松开了顾青菀的手，她仿佛再也无法承受，直直地倒在地上。

“青菀！”楚墨言飞身过来接住她，急忙抱起她去找医生了。

只剩下楚慕昭一人站在原地，脑海中回响着顾青菀的话语。

我已经被你毁了脸成了废人……何必再盯着我不放……与你的倾柔皇后逍遥去吧！

逍遥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