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非要逼死她你才甘心是吧?”洛绾心中有些苦涩:“不,我没有。”
“难道是因为我不肯碰你,所以你心怀怨恨?”凤临渊的眼中涌动着愤怒的火焰,语气嘲讽:“这天底下怎么可能有你这么毒辣、恶心的女人!”
侍女沧菊见情况失控,也跪了下来:“仙君,夫人这一年被你罚禁足在木槿院,没有出门半步,夫人真的是无辜的。”
“无辜?她不知道和多少男人纠缠不清,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还有什么可无辜的?”凤临渊看着洛绾,脸色更加苍白,心中涌起一丝快意:“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
“你想干什么?”洛绾忍着眼底的热泪,她知道再说什么凤临渊都不会相信她了。咬着嘴唇,努力保持最后一丝尊严。
凤临渊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将洛绾从地上拽起,朝着寝宫的侧殿走去。
“凤临渊,你放开我!”洛绾踉踉跄跄地被拖着走,眼泪如雨倾泻而下。手腕被紧紧控制,疼得她心如刀绞。
“我和明兰这么痛苦,你为什么还可以自顾自地活着,赢得所有人的同情?”凤临渊毫不留情地将洛绾甩进侧殿,关上门,一步步走向她。
洛绾被甩在地上,额头撞在沉木案上,眼前一片昏黑:“我从未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情,我问心无愧。”
凤临渊半蹲下身来,长袍在冰冷的地板上拖拽,捏着洛绾的下巴,冷笑着:“天帝为什么对你那么宠爱?你是如何讨好他的?他满足不了你,所以你将矛头指向了我?”
“你别想得那么龌龊!”洛绾咬紧了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屈辱之色。
“龌龊?难道你不是?”
凤临渊的眼神越发冷漠,强迫着她背对着自己,将她的长裙顶到腰上,不顾洛绾的挣扎和反抗,将她压在案几上。
“你曾说不会碰我……凤临渊……”洛绾艰难地支撑着身子,忍受着凤临渊的暴行:“好痛……”
她没想到会面临如此屈辱的情景,疼痛让她的脸色苍白,眉头紧锁。
“感受到痛苦了?”凤临渊冷笑一声,毫无怜悯:“这难道不是你所期待的吗?现在还装清纯?”
洛绾开始有些恨他了,恨他的无情,也恨自己的软弱。
“你为什么没有死在黄泉之旁!”
凤临渊的动作顿了顿,眼中的冷漠更深:“怎么,听说了我的过去?呵,我竟然会如此轻易地满足了你的愿望?”
“你这样折磨我,你开心吗?”洛绾的视线开始模糊。
凤临渊抽身而出,看着凌乱的洛绾,满是厌恶:“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说完,凤临渊没有再多看洛绾一眼,毫不留恋地离开了侧殿,留下一片凄凉的气息。
“自找的。”洛绾低声喃喃,头低得更低了,长发遮掩住了她惨白的面庞和满是泪痕的脸颊,声音有些颤抖:“确实……都是我自找的。”